在今年的维纳斯成人用品博览会上，我被 “啪啪抽纸”（Spankrags）彻底给迷住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印着性感姑娘照片的纸巾做成了产品。但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男人们首先需要一个撸的对象，然后得把自己的 “成果” 擦干净，这一发明不刚好满足了以上两条需求吗？

于是我决定，跟发明这玩意的乔纳森·考特尼（Jonathan Courtney） 和托马斯·威赫威戈（Thomas Viehweger）好好谈谈人生。我们会面的地点选在乔纳森的办公室。这里有点像那种邋遢的毛片工作室，跟我想象的也差不多，沙发上还摆着一幅皮尔斯·布鲁斯南（Pierce Brosnan）的半裸画像。

下午6点，办公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乔纳森递给我一杯威士忌，我们开始了以下口味略清淡的访谈。

VICE：首先还是老问题：为什么要发明这种抽纸？

乔纳森·考特尼：我们之前在给一家德国大型电讯公司做项目。有一次和同事们吃午饭，聊到女用成人玩具有那么多，但男的却只有两个选择：飞机杯，不然只好干一只羊了 …… 如果你想送别人一个成人玩具做礼物，也没什么有趣的选择。所以我们心想：“在纸巾上印上性感照片怎么样？” 大家都捧腹大笑。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开始给这款产品想名字了，最后敲定了 “啪啪抽纸”。之后我们又去喝了酒，心想 “诶，其实可以真的把它做出来耶！”

虽然我们本来就是设计师，但还是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才完工。一开始，我们打算做14款不同的纸巾，一天一个女生，刚好用两周嘛。不过最后定在了10个。

是怎么选定纸巾材质的？

乔纳森：之前是打算用那种涂过香膏的面纸，就是感冒时擤鼻子用的那种，想说它应该比较软滑，但谁知那种纸上不好印图案。因此我们得选一种既美观，又不像砂纸那么粗糙的材质。刚刚还有人反馈说，自己的家伙被摩擦得有点刺痛，所以肯定还得改进。不过说实话，我们从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拿它来撸。

为了开发这个产品，是不是做了很多前期工作？

乔纳森： 我8岁起就开始往这一领域砸钱啦。我们只需要问以下几个问题：它好不好玩？我们自己觉得它好不好玩？大家是不是觉得它很搞笑？答案都是肯定的，那就 OK 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市场上有没有类似的产品？结果我们好像只找到了 “下身小围兜”，这东西的具体使用方法嘛，就跟婴儿用的接口水围兜功能一样。

据说你们马上要推出女性版的 “啪啪纸巾”，是不是打算把布鲁斯南的脸印上去？

托马斯·威赫威戈：那我们可付不起版权费，不过可以试试把这款产品卖给他，筹一笔善款。自慰可是对预防睾丸癌大有裨益啊。说实在的，出于对广大女性的关心，我们已经在考虑怎么回馈她们了。最新的点子，就是推出一个男性生殖器形状的卫生棉条。

乔纳森：我们的女顾问说，如果真要做，就必须保证其功能不逊于正常棉条，吸收功能肯定得和普通的一样。或许我们应该接手 Always、 Tampax 或者 Penax 的生意吧。（都是卫生棉条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