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我们平常身体有不适,在去医院之前,要咨询身边有过同样不适就医经验的朋友或亲人,进入到信息时代,我们平常身体有不适,在去医院之前,会先在网上查阅一番.

这二十年间,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我们就医前的忐忑不安和方式一直未曾改变过,我们总是在模糊的搜索一些相似症状,了解一些该类症状的疾病,尽量在就诊的时候可以更多的听懂医生诊断。我们这二十年间的就诊,一直在想,如果有个家庭医生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怕问太多惹得医生呵责,这样就不用怕自己问诊结束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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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远景,早在计算机刚发明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研究,出自美国犹他大学的ILIAD,它能实现930个单病种的诊断。ILIAD用去了20多年的研发时间,前后参与人员有约2000人,耗费了近2亿美元,完成了“创意→设计→技术→产品”,遗憾的是最后也没有实现临床仿真思维完整的模拟流程,就其原因,是因为工具能力与研究能力的受限,使研究的成果被人的生命巨系统所掩蔽,如同淹没在黑洞之中。而IBM的沃森则实现了该类问题的基础解决方案。但是,该类服务没有实际普及在生活中去。

深圳浅层医疗在医学人工智能领域披荆斩棘18年,最初在美国与许多相关学者共同设计出算法原型,后来创始人李博士回到中国,受中医角度仿真思维触发,研发出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基于公众认同知识的智能决策辅助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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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询医,是以手机自助咨询的方式,通过仿真医生临床思维,来模拟医生回答患者关于病情的咨询。涵盖1100个西医单病种,通过智能交互方式整理关于疾病的思考头绪,得到咨询结果。

信手询医的机器知识框架则是来源于国家标准、诊疗常规、疾病指南、规定教材等,人为建成。无论人或机器开展诊断,都是面对单一患者,将患者的病情表现比对知识框架中的知识体系,找出吻合度,最后得出结论。不同的是,机器的医疗知识框架,更多涉及大量的医学逻辑关系与人机交互的表达问题,其容纳的知识范围机器比个人要大。

正是有了信手询医的出现,改变了百年间询医的思想,我们不再担心问诊的时间短暂,我们不再担心问诊的结果看不懂。让问诊如同信手拈来一般,让健康始终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