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文化避谈金钱 众筹帮你大声说出来

关于个人筹资人们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部分人认为个人筹资是一种入侵式的投资而且是徒劳的,另一部分人则认为个人筹资是一种重要的责任分担的行为。
不久以前人们对于互问财产状况这种行为十分敏感。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个人财务问题是庸俗且有些不入流的,因为富人的财富是基本透明的。在一些地区人们还保持着这样的观点:美国文化中的禁忌话题包括公开死亡、性和财团金融状况,还有另外两个像是“我们想了很多,而且我们应该说得更多。”,以及女演员凯特•温斯莱特日前在接受英国广播公司采访时说到的“我不喜欢谈论金钱的问题,这话题有点粗俗不是吗?”。
然而,在通常情况下,谈论金钱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件耻辱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这样的话题开始变得有实际用途的缘故。如今同样工作的情况下女性的薪酬仍然要低于男性的薪酬,这使得同事之间“尴尬的薪酬话题”开始变得越来越重要,赫芬顿邮报的艾米丽•佩克这样认为。在其他采访中,新美国基金会的副主任伊丽莎白•温加滕说,只有在朋友之间才适合讨论这种金钱问题。同样的,就像梅尔•琼斯在美国大西洋月刊中所指出的,只有探讨根深蒂固的不平等的话题才能帮助美国人充分体会到,种族贫富差距已经延展成了白人和有色人种之间的鸿沟。
公开透明的形式会有所帮助。近日,人们开始采取更直接途径来获取他们想要的和需要的东西。一些网站像是Kickstarter,Indiegogo和 GoFundMe等,已经开始帮助美国人将谈论金钱和向别人寻求金钱帮助这样的话题变得更为正常化。例如,如今的Patreon,Sellaband和Pledgemusic这样的网站都开始帮助粉丝们支持自己喜欢的音乐家,也帮助艺术家们将自己的需要传达给他们的粉丝。还有一些网站,帮助人们开始线上促销活动以支付自己的医疗费用。
所有浪漫的热闹的活动都需要做一个筹款的工作,像是婚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向我们证明了社会规范是如何改变的。负责人艾米丽•波斯特一直认为,当新人夫妻被问及想要什么作为新婚礼物的时候,他们可以诚实地回答想要现金,也可以在家人和朋友之间传递这样的讯息,但是如果他们这么主动地表达自己的喜好可能会有失风度。现在,像是Honeyfund这样的网站就帮助了新人夫妇跳过迂回繁琐,并能直白的表达想要得到现金的愿望。这一想法是由现代婚庆网站The Knot提出的,他们认为“金钱是最有用、最贴心也是所有礼物中最好的”。
我自己社区内的成员也总是要我帮忙做赞助,这些赞助内容从马拉松和长距离游泳到他们自己喜欢的非营利组织和国际组织的驻外工作,从萌芽中的即兴喜剧事业到自我释放的书籍和画册。如果所要做的事情足够重要,那它似乎就值得人们的帮助。然而即使我帮忙赞助了,我也仍旧会疑惑还有多少朋友会来联络我,如果他们不得不这样做。互联网的发展让这种坦率又不失人情味的集资变得主流起来,那界限在哪?是否还有底线?如果我们能接受别人为了一个爱好或是一次蜜月而请求我们为他付款,那我们不能接受什么?
也许一些事情是这样的。最近,一些希望领养一个孩子的父母发起了线上募捐,这使得舆论出现了反弹现象。The Toast的妮可•宗写到:“众筹活动让捐赠者们去支持这些父母,而捐赠者们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就要为他们付出自己的金钱,更重要的是,许多人认为这会让父母们变得更有责任感,更‘值得’人们帮助。”
甚至像是住院费这样的募捐,看上去很无害也很容易在医疗保健费用很昂贵的国家出现的募捐,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的。就像最近刊登在纽约时代杂志伦理学专栏上的抱怨信所说的,一个由父母发起的为癌症灾区孩子们募捐的活动,在某些情况下就可以被视为充满攻击性的行为。问题中的父亲似乎也比较宽裕,所以,信件的作者想要知道“如果你只要做一些小小的牺牲,就可以支付你或你的孩子的医疗费用,而你却请求别人为你捐款,这是否是道德的呢?”
作家兼个人理财专栏编辑罗恩•利伯已经听说了关于这个问题足够多的版本,多到他已经写了一份文稿以抵制个人集资活动。例如,他指出,在GoFundMe网站上“最常见的募捐类别是医疗费用”。考虑到医疗保健账目在美国是最容易引起个人破产的项目,这些网站是能起到很大帮助的,他们为美国人民提供了一个直接的方式来相互支持。利伯认为底线应该在于,即使你所做的事情可能会得罪一个刚愎自用的邻居而你仍坚持要做,那么此时你寻求他人的帮助是永远都没有错的。
他还有一个重要的观点。没有人必须要参与他朋友们的虚拟义卖,批判家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提高人们对重要问题的认识程度。但是,总的来说,个人集资活动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将金钱投入到了生活当中,一些并不(或并不是那么)耻辱或羞于启齿的生活当中去。他们让社区中的成员们能够承认他们有需求,也能让社区团结起来来满足这个需求。
JPM编译自
The Politics of Crowdfunding a Hobby-or a Honeymoon, by Ester Bloom.